2023/24秋冬大環境趨向之④ 核心概念“分流｜分歧” 暨色彩分析預覽

2022/07/13

這一季，我們透過一個新詞protopia，來理解整個大環境的氛圍。protopia 是一個今天比昨天更好的狀態，儘管它可能只是稍微好一點。而烏托邦(utopia)只是一個理想中的群體和社會，是一個不可

文= 邱瑜蓉 • 莊郁諄

這一季，我們透過一個新詞protopia，來理解整個大環境的氛圍。protopia 是一個今天比昨天更好的狀態，儘管它可能只是稍微好一點。而烏托邦(utopia)只是一個理想中的群體和社會，是一個不可能存在的完美世界。
提出protopia的學者Michael Shermer，是《Skeptic》雜誌的出版人，也是《科學美國人》的專欄作家。依據Michael的研究，烏托邦是一種有危險性的想法，因為人類本身就是不完美的，因此“完美社會”的設想勢必將導致不可避免的錯誤。Michael主張，沒有最好的生活方式，也沒有最好的社會，只有依照人類特質，發展出“不同特質的社會”；而非單一的“完美社會”。

世界趨勢正從破壞式創新，轉向修復式創新，依照特質修復現況，進而發展各具特色的熱情經濟，也就是我們這裡所說的“分歧”狀態。想要能讓具有差異的人們，找尋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，最好的方式就是“分流”，亦即為2023/24秋冬本季的核心概念—分流｜分歧。

因為人口結構改變，經濟結構將發生改變
分流的概念也呈現在社會經濟人口的轉變上。《日經報導》就指出，在全球人口衰退的時代，經濟結構與活動也將隨之改變。當過去依靠人口紅利的傳統經濟增長模式不再適用，人們必須要尋找新方法，例如運用人工智慧(AI)等數位技術來提高生產效率、彌補勞動力，也是我們說的“分流”的概念。

依據聯合國人口統計預測圖來看，估計2050年至2150年左右世界人口將停止成長並緩慢下降。而主要勞動力15-64歲的人口比率，在主要國家早已呈現逐年下滑。這也是專家學者們提出，必須重新思考經濟運作模式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
大幅改變經濟運作模式的因素還有COVID-19。在後疫情時代，丹麥已於2月宣布解除防疫限制，讓國人早日恢復正常生活。這對於大多數國家而言，仍是一個十分挑戰的決定，但也讓人們重新思考疫情所帶來的影響。像是，澳洲雖然在2021年呈現經濟成長，但是財富並不等於幸福，因為疫情，幸福指數卻沒有同步成長，經濟增長並沒有轉化為生活質量的提升。
澳洲資深經濟學者Matt Wade以科學模型佐證，由於COVID-19封鎖期間精神疾病的增加，對於澳洲人們的wellbeing所造成損失，換算成經濟損失已經超過30億美元。

左圖顯示2005年1月至2021年9月，GDP與wellbeing指數差距逐漸拉大；右圖為局部放大2017年9月至2021年9月之落差。source：Lateral Economics

身為HiAP的成員，澳洲非常關注wellbeing指數。HiAP，Health in All Policies，「將健康融入所有政策」的思想最早源於世界衛生組織1978年《阿拉木圖宣言》，宣言指出健康是重要的社會目標，健康與幸福是息息相關的，這個目標的實現不僅僅需要衛生部門的努力，也需要其他社會、經濟部門參與，例如教育、收入以及人們生活、工作和娛樂等等條件共同促成。因此必須將健康融入所有跨部門行動與政策，作為新時代衛生與健康工作的重要方針。

之前我們曾觀察到，大部分的國家，在新冠疫情期間並未因為長期居家而迎來新冠寶寶的出生潮，反而讓出生人口大幅下滑，這是因為新冠疫情導致失業率上升，而社會福利制度並未能有效支持。

依據美國國家醫學圖書館的一篇論文研究顯示，平均失業率上升一個百分點，會使生育率下降百分之0.7，不僅僅是2008年金融海嘯時反映了這個現象，根據COVID-19目前的統計數據，也顯現出生率與失業率呈現負相關。

為了挽救逐漸下滑的生育率，將健康與幸福納入政策也似乎是目前較好的解方。這個論述可以在歐洲印證。在疫情之下，德國出生率在2021年3月創下20年來新高，歐洲其他國家如羅馬尼亞、愛沙尼亞、立陶宛、荷蘭、芬蘭和匈牙利也都增加出生率，許多專家學者的分析，都顯示生育率的提高原因來自福利政策與對社會體系的支持，讓人們可以安心規劃生育。

此外，2021年下半年美國出現的“辭職潮”，也是因為人們重新思考工作與生活的平衡，希望有更多時間能與家人共度美好時光，或是追求自己具有熱情的事務。

實體世界與虛擬世界的挑戰
大排長“榮”，無疑是2021年的一個世界的震撼彈，也顯示出經濟結構的挑戰，不僅僅是來自於人口結構，更來自於現有的經濟結構，也就是全球化的供應鏈佈局。現在對於零售商、製造業而言，物流正使供應鏈面臨前所未見的危機，尤其疫情推動電商的快速成長，更讓物流成為實體世界裡，翻轉經濟活動的重要關鍵之一。

另外一個讓人不得不正視的關鍵因素，就是地球正面臨臨界點。隨著極端氣候損害事件逐漸增加，人們透過螢幕，清楚地感受到環境的危及。
Master Card在2021年4月公布的一份研究報告指出，全球超過一半(54%)的受訪者經過COVID-19之後，更關注如何減少自己的碳足跡；另外，超過五分之三(62%)的人認為，現在比以前更重要的是，公司能以更可持續和環保的方式來運作。研究報告也顯示，社交媒體對環境和氣候變化問題的認識提高了30%。

Master Card研究顯示，COVID-19讓消費者更關注環境議題。source：Master Card

2021年，歐洲經歷了七月的洪災，美國則有20起超過數十億美元災損的事件，中國也歷經了七月與十月的水患，這些事件都將更加深消費者對於地球臨界點的關注，並提出行動。

在實體世界，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氣候變遷與物流卡關，全球供應鏈無法順暢運行；對照虛擬世界，似乎無所不能。但數位科技畢竟僅是一項工具，它是否能協助人類建構更好的世界，發展更為道德環保的商業模式，才是最大挑戰。

非營利研究和學習平台IAM weekend聯合創辦人Andres Colmenares說明該機構的核心使命，就是重新思考初創公司和品牌對科技的看法。Andres提出，應該要從“快速行動和打破事務”轉向“緩慢行動並修復事物”，透過數位科技，帶領消費者走向更好的可再生未來。

2021年11月舉辦的IAM weekend，重申核心使命是重新思考對科技的看法，透過數位科技，帶領消費者走向更好的可再生未來。source：IAM weekend21

疫情加速生活型態的改變
虛擬與實體世界的挑戰，也帶動生活型態的巨大轉變。因為疫情讓人們對於公衛健康和健身的關注與日俱增，以美國衛生及公共服務部推動的2021 Move Your Way運動指南為例，它已經放寬了體育活動的強度，轉向鼓勵美國人民以自己覺得感覺最好的方式運動，目的就是降低運動心理門檻，提升人們的運動意願。

美國衛生及公共服務部推動的2021 Move Your Way，提出運動新指引，藉降低運動強度，鼓勵眾人參與。source：ODPHP

Apple Fitness+運動課程平均在5-45分鐘，新增加的HITT高強度間歇訓練則規劃約20分鐘，希望人們可以輕鬆動起來。為了讓人們更輕鬆的運動，還推出了以走路活動身體為基礎的Time to Walk，以及搭配BTS、Ed Sheeran、Pharrell Williams、Shakira以及Beatles等歌手、樂團歌曲陪使用者進行舞蹈鍛練的Artist Spotlight。

透過彈性的時間規劃，Apple Fitness+希望讓人們更輕鬆地加入運動。photo：Apple

還有 DTC運動品牌Outdoor Voices，也成功建立了一種有趣、隨意和俏皮的運動方式。對於OV來說：商店不是人們購物的地方，它們是“ OV線上社群的實體接觸點”，是顧客可以社交、分享內容，和 “Doing Things” 社團的聚集點。每個OV商店都配備一名現場行銷人員，他們每天或每週組織活動，包括產品發布(類似於Lululemon的社區大使)。
而對於一些超級客戶，品牌還特別設計了 “Doers”品牌使者一職，由這些自願的品牌客戶一同推動社區活動，以娛樂為導向，讓運動更有趣，並在激勵其他人開始運動時獲得獎勵。

運動娛樂化更能獲得注重趣味的Z世代的共鳴。source：Outdoor Voices

目前整個運動市場的氛圍朝向：鼓勵消費者使自己更健康，讓運動成為自己的選擇，而非一種挑戰行為，並且更希望全民一起來，不管高矮胖瘦、性別與種族。像是Lululemon邀請極限馬拉松運動員Mirna Valerio代言，Mirna也是Lululemon首位簽約大碼大使，倡議各種體型和身材都能開心跑步，反對跑步社群中對於肥胖的恐懼與種族的歧視。

透過邀請代言人一同行動，Lululemon傳達對於體型的反標籤理念。source：mirnavalerio@IG / blueridgehikingco@IG

全民運動的生活型態，不只有3C與服裝品牌響應，這樣的概念也延伸到了都市設計。因為人們的活動跟都市建築息息相關，預計2024年啟動的日本飛驒高山大學，校園屋頂將採用全新的設計，建築師藤本壯介透過開放式屋頂，讓人們可以在屋頂行走，輕鬆地進行低強度的運動，享受周圍風景，開放的空間自然地與社區連結，成為共同活動的場所；整個的氛圍讓人覺得，運動幾乎沒有門檻。

日本飛驒高山大學將於2024年啟用，藉由開放式屋頂設計，讓人們可以在屋頂上行走，邀請社區民眾一起進行低強度運動。photo：日本飛驒高山大學

除了運動強度降低之外，另一方面喜歡冒險的消費者們則想跨越季節與生活，因此發展正規款式以外的泳裝，增加保暖型的運動套裝，延長從事水上活動的季節，讓喜歡在水岸邊工作邊渡假的消費者，可以延長在當地的時間，進而重新定義服裝與季節、地域間的關係。例如品牌VERDELIMON、KInIKI與百貨公司 NORDSTROM不約而同推出搭配泳裝的類時裝，作為延伸水域活動的相關品項。

品牌VERDELIMON、KInIKI推出搭配泳裝的類時裝。photo：VERDELIMON、KInIKI

隨著工作渡假workation，也就是Work(工作)和Vacation(渡假)的結合日益普及，更多人希望能夠邊工作邊旅遊。依據世界最大的旅遊電商Booking.com的統計，全球有53%的民眾因為長時間在家，更渴望出門去，而且47%的人希望能夠去“非知名”景點。
Booking.com也分析出，“遠距工作”已經成為Booking.com目標客群的訂房目的主流，59%將旅行結合遠距工作，讓自己在工作之餘，可以就近在選擇的旅遊地點好好放鬆，以保持最佳工作效率。這數據也正好驗證了前面提到：消費者正在跨域、跨季節活動。

世界最大的旅遊電商Booking.com研究顯示，後疫情消費者對於旅遊的規劃產生變動。source：Booking.com

相關訊息也顯示，消費者正呈現一種動態，也就是流動的狀態。根據Knight Frank地產諮詢公司的預測，2050年，全球將有2.16億人可能因為氣候變化而遷徙，並有20%的受訪者表示可能在未來12個月內搬家。
另一家美國線上房地產公司Zillow的研究也顯示，隨著遠距辦公的增加，美國人將重新考慮他們的居住地，並且將家庭位置與辦公位置分開規劃；人們傾向搬到能付得起的地區，這些現象都帶動換房的需求，也開啟新的遊牧時代。

創立於2006年的美國線上房地產公司Zillow，是由微軟和Expedia智遊網前高管創辦，透過數據預測擁有超強的房地產資訊整合力。source：Zillow Research

重新定義並發展熱情經濟
因為遠距辦公而帶動的“大洗牌”現象，對於希望安定的人而言，無疑是一大挑戰。被迫調整的人們，也正在透過重新洗牌的過程中，重新定義生活中面對的各種變動，無論是工作的時間地點與模式、生活日常、場域與身分的界定…等。

但“大洗牌”背後也有一個積極的意義，就是面對和解決職業倦怠的現象。職業倦怠可說是COVID-19所引發的副作用，WHO在今年2月正式將職業倦怠列入需要觀測的現象，以避免進一步引發相關的精神疾病。對此，美國著名經濟記者Adam Davidson提出“熱情經濟”(The Passion Economy)，鼓勵人們將自己喜愛的事物與工作結合，這也將是AI無法取代的新經濟。

Adam Davidson在全球獨立非營利媒體組織NPR的節目《Planet Money》中透過對全球社會的觀察，為中產階級提出新的經濟運作方式，並曾因報導全球化議題屢屢獲獎。他提出的新經濟模式，也就是“熱情經濟”，可以讓中產階級在重新整合的世界中，建構更具創造性、靈活性和幸福感的經濟型態。

正如我們前面提到，人們開始重新定義，並且從以往的打破框架，進階成無框架，家庭與辦公室、鄉村與城市、工作與休閒之間的界限將變得越來越模糊：Workation(work vacation)、Bleisure(business + leisure)、Shigotabi(日語結合工作+旅遊)，這些新的融合正在徹底改變旅遊和辦公領域。

界線越來越模糊的另一個面向，也就是越來越有彈性，因為在彈性的環境下，人們才能開展“熱情經濟”。
因此，除了產業朝向彈性規劃發展，工作時間與工作地點保有彈性，公共空間也期待能與民眾分享，彈性使用。例如，位在英國Kingston奢侈品百貨John Lewis後方的舊大樓，在90年代曾經是零售天堂，但是隨著商業街的衰落而閒置。透過Kingston University藝術學院學生Clara Janka重新設計的多功能空間，這裡不僅僅可以做為應屆畢業生、年輕設計師和企業家的創意中心，還規劃了開放的屋頂花園，以及地下室的維修車間(repair workshop)、咖啡吧及研討會等非同質性活動的使用空間，而且咖啡吧晚上還能變成酒吧，促進當地夜間經濟，成為當地新型態的公共空間。
以上案例透過重新定義生活空間，讓空間的使用更靈活有彈性，而成為當地人們發展“熱情經濟”的場域，同時在其中融入回收再利用等規劃，同步實踐循環經濟。

活用舊空間並規劃成彈性使用空間，成為當地人發展”熱情經濟”的場域。source：Clara Janka

重新思考並發展修復式創新
各地面對的變動與挑戰不盡相同，在亞洲相對不容易的是性別角色。上一季聚焦在年輕一代重新思考婚姻對於人生的意義，這一季則聚焦於性別角色的議題。例如，日本鼓勵婦女重返職場，亞太地區也開始出現展示女性堅強、韌性與自信的廣告，也有明星開始公開呼籲反對年齡和性別歧視。

關於這個議題，可以參考歐盟《基本權利憲章》對於健康的定義：“健康是身體、心理和社會健康的完整狀態。”並以此為基礎，重新思考性別平等對於新經濟模式展開的重要性。

由歐盟性別平等研究所(EIGE)發布的性別平等指數(滿分為100)，從瑞典的83.9分到希臘的52.6分不等。source：EIGE

另外從台灣國發會公布的110年2月勞動力參與數據來看，男女勞動參與率相差約15個百分比，但是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比例卻是高於男性的，顯示女性勞動力仍具有可開發性。

source：經濟部工業局

修復式創新強調的並非取代性，而是如何透過系統的改變，調整成對於整體具有正向動力的創新模式。從社會健康、產業健康的角度“Rethink”重新思考，如何在既有的基礎上創新研發。

例如，水泥產業因為約佔全球每年二氧化碳排放量的7%-10%，成為碳邊境調整機制首波實施的對象之一。然而以水泥為基礎的混凝土建築技術，卻是快速搭建現代建築不可或缺的，像是高速公路、高樓大廈…等。

然而，身為傳統產業，水泥產業不僅僅要面對高碳排的壓力，高人力需求也是目前產業的瓶頸，許多國家皆必須仰賴移工來協助。對於這個問題，威尼斯的案例Striatus 3D混凝土列印橋，可以作為一種新的解決方案。這座長約16公尺長的3D列印水泥橋，是由瑞士蘇黎世理工大學與Zaha Hadid建築事務所、CODE合作完成，透過數位和弧形設計，橋梁本體僅有壓縮製程而無須固定作業，所有的組件都被設計成可無限拆卸和重複使用。混凝土塊本身，因為沒有添加任何黏合劑與其他物質，因此，不但可以全部回收，而且因為不用分類，回收方式簡單而有效率。

3D混凝土列印橋由於不含任何黏著劑和其他物質，因此可以不經分類直接回收再利用；且透過精算，可以最精簡的人力組裝，而毋需大量人力。source：ETH Zürich

從破壞式創新調整為修復式創新，是能以最少代價朝向永續發展的一個創新思維，透過重新思考，可以在既有的基礎上，保留最核心的部分，再以新技術累積疊加，逐步前進。

NFT與元宇宙的時尚未來

關於NFT與元宇宙的時尚未來，已經開始展開。因為去中心化、去殖民化、在地化…等趨勢造就的多元市場，幻化出多元而繽紛的新時尚市場。面對多變的趨勢，只要以核心創意出發，就能隨時轉換應用工具。
核心創意不同於核心能量，是基於核心能量所產生的創意，時尚產業能夠發展至今，一定有其必要存在的核心價值，業者可以透過重新思考，找到自己的核心價值，再藉由NFT、元宇宙等新技術，重新出發，創造新模式。

追逐新技術固然可以搭上熱潮，但是相對而言風險較高；若是以核心價值為出發，具備調整應用工具的彈性，反而能隨時轉搭上下一波新浪潮。

以NFT而言，最先應用的是藝術產業，也就是需要高創意的領域，獨一無二是發展NFT成功的關鍵要素。但換個角度來說，“內容”始終是最關鍵的核心創意，無論工具如何更新，獨一無二的作品才是發展數位經濟的王道。

NFT平台如fiverr、dribbble等，提供創作者可以自主銷售的平台。source：fiverr、dribbble

網紅經濟也與NFT一樣需要高度創意，只是網紅經濟與個人影響力，也就是網紅的個人特質很有關係，NFT則是以作品的創意為主，少了人的獨特性，就更具焦在作品的創意。
不過，網紅如果想要維持影響力，或增加影響力，創造力也變得越來越重要，因此，網紅經濟也漸漸朝向“創作者經濟”發展。創意，無疑是未來與消費者溝通的重要語言。

日內瓦創投公司Index Ventures將矽谷式的投資方式帶到歐洲，推動創作者經濟。source：Index Ventures

創意在數位經濟中成為關鍵元素，元宇宙亦為數位經濟之一。元宇宙不僅可以更立體的再現實體世界，而且可發揮的範圍更廣，幾乎是建構另一個世界。
由於5G、AR、VR、XR等相關技術的進展，人們將能自由地在虛擬世界建構自己想要的模樣，可以直接將現實的物品搬到元宇宙，也可以在元宇宙發揮想像重新創建，與實體空間層疊，而產生新的世界。重新定義空間，不再侷限在虛或實，虛和實不會互相取代，而是虛與實同時各自存在，再加上虛實混合一起的狀態，也就是“流動性”的概念。